2008年8月19日 星期二

Hildon Desktop

Hildon Desktop
Hildon Desktop is the main UI component of the Maemo UI. It consists of two panels and the Home area. Each panel can house plugins and basically function like on an ordinary desktop environment except for that this user interface was designed for touch screen use on mind and was originally developed to Nokia 770 Internet tablet. Build-Depends: libhildon1-dev, libosso-dev, osso-af-settings, libhildonfm2-dev, libhildonhelp-dev Very closely tied with hildon-theme-plankton. .
Hildon - GNOME Live!
Hildon

Hildon application framework introduces a new desktop for handheld devices. It comprises a lightweight desktop, a set of widgets optimized for handheld devices, a set of theming tools and other complementary libraries and applications.

2008年8月17日 星期日

美國作家剖析互聯網發達導致閱讀能力下降

美國作家剖析互聯網發達導致閱讀能力下降
以寫作一系列網路書籍而知名的《哈佛商業評論》前編輯尼古拉斯·卡爾日前在2008年7-8月號的《大西洋月刊》撰文,以《Google是否讓我們越變越傻》為題,痛苦地剖析自己和互聯網一代的大腦退化歷程。卡爾不是唯一一個遇到此種問題的人。他向朋友們傾訴,竟然得到許多共鳴:“我再也讀不了《戰爭與和平》了。我失去了這個本事。即便是一篇blog,哪怕超過了三四段,也難以下咽。我瞅一眼就跑。”

一些專家認為,互聯網改變的不僅是人類的閱讀方式,或許還有思維方式,甚至自我。

“過去幾年來,我老有一種不祥之感,覺得有什麼人,或什麼東西,一直在我腦袋裏鼓搗個不停,重繪我的‘腦電圖’,重寫我的‘腦記憶體’。”尼古拉斯·卡爾在《Google是否讓我們越變越傻》中寫道,“我的思想倒沒跑掉───到目前為止我還能這麼說,但它正在改變。我不再用過去的方式來思考了。”

他注意到,過去讀一本書或一篇長文章時,總是不費什麼勁兒,腦袋瓜子就專注地跟著其中的敘述或論點,轉個沒完。可如今這都不靈了。“現在,往往讀過了兩三頁,我的注意力就漂走了。我好煩,思緒斷了,開始找別的事兒幹。”他總想把心收回來,好好看會兒書,投入的閱讀以往是自然而然,如今則成了一場戰鬥。

思維呈現“碎讀”特性

卡爾找到了原因。過去這十多年來,他在網上花了好多時間,在互聯網的資訊汪洋中沖浪,搜尋。對作家而言,網路就像個天上掉下來的聚寶盆,過去要在書堆裏花上好幾天做的研究,現在幾分鐘就大功告成。Google幾下,動兩下滑鼠,一切就都有了。即便不工作的時候,他也很可能是在網路密林裏覓食:讀、寫電郵,瀏覽新聞標題和blog,看視頻節目,聽podcast,要麼就是一個鏈結一個鏈結地瞎轉悠。

“對我來說,”卡爾寫道,“對別人也是如此,網路正在變成一種萬有媒介,一種管道,經由它,資訊流過我的眼、耳,進入我的思想。”

資訊太豐富了,我們受用不盡,也不忘感恩戴德,卻往往忽視了要付出的代價。正如麥克盧漢40年前所說,媒體可不僅僅是被動的資訊渠道。它們提供思考的原料,但同時也在定義著思考的過程!“網路似乎粉碎了我專注與沉思的能力。現如今,我的腦袋就盼著以網路提供資訊的方式來獲取資訊:飛快的微粒運動。”卡爾說,“過去我是個深海潛水者,現在我好像踩著滑水板,從海面上飛馳而過。”

長期在密歇根醫學院任教的布魯斯·弗裏德曼(BruceFried-man),今年早些時候也在自己的blog上寫到互聯網如何改變了他的思維習慣。“現在我已幾乎完全喪失了閱讀稍長些文章的能力,不管是在網上,還是在紙上。”他在電話裏告訴卡爾,他的思維呈現出一種“碎讀”(staccato)特性,源自上網快速瀏覽多篇短文的習慣。

倫敦大學學院以五年時間,做了一個網路研讀習慣的研究。學者們以兩個學術網站為對象───它們均提供電子期刊、電子書及其他文字資訊的線上閱讀,分析它們的瀏覽紀錄,結果發現,讀者好像“一掠而過”,忙於一篇又一篇地瀏覽,且極少回看已經訪問過的文章。他們打開一篇文章或一本書,通常讀上一兩頁,便“蹦”到另一個地方去了。有時他們會把文章保存下來,但沒有證據顯示他們日後確曾回頭再讀。

報告說:“很明顯,用戶們不是在以傳統方式進行線上閱讀,相反,一種新‘閱讀’方式的跡象已經出現:用戶們在標題、內容頁和摘要之間進行著一視同仁的‘海量瀏覽’,以求快速得到結果。這幾乎可被視為:他們上網正是為了回避傳統意義上的閱讀。”

“電腦將成為我們的思想”

塔夫茨大學的心理學家、《普魯斯特與魷魚:閱讀思維的科學與故事》一書作者瑪雅妮·沃爾夫(MaryanneWolf)說:“我們並非只由閱讀的內容定義,我們也被我們閱讀的方式所定義。”她擔心,將“效率”和“直接”置於一切之上的新閱讀風格,或會減低我們進行深度閱讀的能力。幾百年前的印刷術,令閱讀長且複雜的作品成為家常之事,如今的互聯網技術莫非使它退回了又短又簡單的中世紀?沃爾夫說,上網閱讀時,我們充其量只是一台“資訊解碼器”,而我們專注地進行深度閱讀時所形成的那種理解文本的能力、那種豐富的精神聯想,在很大程度上都流失掉了。

沃爾夫認為,閱讀並非人類與生俱來的技巧,不像說話那樣融于我們的基因。我們得訓練自己的大腦,讓它學會如何將我們所看到的字符譯解成自己可以理解的語言。

卡爾引用神經學家的觀點,證明成年人的大腦仍然頗具可塑性,而歷史上機械鐘錶和地圖的發明,同樣說明瞭人類如何因此改變了對時間與空間的思維。互聯網正是今日的鐘錶與地圖。

網路的影響遠遠超出了電腦螢幕的界限。當人們的思維方式適應了互聯網媒體的大拼盤範式後,傳統媒體也會做出改變,以迎合讀者或觀眾的新願望。電視節目加入了滾動字幕和不斷跳出的小廣告,報刊則縮短其文章的長度,引入一小塊一小塊的摘要,在版面上堆砌各種易於瀏覽的零碎資訊。今年3月,《紐約時報》便決定將其第2和第3版改為內容精粹,以使忙碌的讀者可以快速“品嘗”新聞。

“沒有哪種溝通系統能像互聯網今日所為這樣,在我們的生活中發揮如此眾多的作用───或者對我們的思維模式產生了如此廣泛的影響。”卡爾寫道。Google首席執行官埃裏克·施密特說,該公司致力於將“一切系統化”。

Google還宣佈,其使命是“將全世界的資訊組織起來,使之隨處可得,並且有用”。通過開發“完美的搜索引擎”,讓它能夠“準確領會你的意圖,並精確地回饋給你所要的東西。”問題是,它會使我們越變越蠢嗎?

“我感覺得到。我感覺得到。”卡爾最後說,庫布裏克黑色預言的實質在於:當我們依賴電腦作為理解世界的媒介時,它就會成為我們自己的思想。(康慨 編譯 來源:《東方早報》)

2008年8月14日 星期四

特許財務分析師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特許金融分析師(Chartered Financial Analyst,又譯為特許財務分析師(過去台灣常使用)、特許財經分析師(香港使用)、註冊金融分析師等),簡稱CFA,是全球金融財經界最為推崇的金融投資專業資格。CFA特許狀是由CFA協會(CFA Institute)所授與,該單位是全世界上最著名的投資行業專業團體之一。

2008年8月11日 星期一

Nightware in PetaByte age

小薑雜談:PB 的挑戰 - Engadget 癮科技
PB 時代的第一大挑戰是什麼?就是資料的過濾。就算人類已經有產生 PB 級資料量的能力,但事實是我們並沒有把這些資料全部有效地存取的技術。因此選擇哪些資料更有價值,就成為了很重要的課題。之前就有提過的大型強子碰撞器,事實上因為是在觀測為時非常短的現象,因此每秒大約要拍下十億張的照片,才能確保不漏掉什麼重要的事情。如果全部的資料都要保留的話,每秒鐘就必須儲存 10PB 左右的資料 -- 也就是說每秒鐘會塞滿 10,000 顆 1TB 容量的硬碟。這是一個靠現有技術絕對不可能辦到的事情,所以必須靠硬體和軟體的過濾,找出每秒大約 100 個值得關注的事。即使如此,一年仍將產生約 15PB 的資料,或 15,000 顆 1TB 的硬碟,藏在這些資料裡頭的,有黑洞、異次元、平行宇宙,還有兩三個諾貝爾獎吧?

第二個挑戰,是資料的分析。分析和過濾不一樣,過濾是試圖減少資料量,但分析卻是變出更多的資料來。一個例子是選舉結果的預測 -- 一個仔細想想並沒有意義,但無論候選人、選舉人還是媒體都樂此不疲的遊戲。美國在 2004 年時,候選人 Howard Dean 收集了 100GB 的資料來分析,當時被認為是一個很恐怖的大資料庫。今年的總統選舉,Catalist 公司收集了一個 15TB 的超大資料庫,詳細分析每個人的性別、婚姻、年齡、種族、收入等各種資料,並且從中獲得判斷一個人會投給共和黨還是民主黨的重要資訊。依照同樣的比例增加下去,下一次美國總統選舉時的資料量和分析結果肯定會達到數 PB 之譜,屆時對資料探勘、分析所需的運算資源的要求會非常可怕,或許非要用 Cloud Computing 的方式才能運算的地步。嘿嘿,或許到時候預測系統都比你自已清楚你會投給誰...

第三個挑戰,是資料的呈現。這是一個比較抽象的關念,舉個例子來說好了,目前的數位相機解析度都高達 10mp 或更多,但一般人用的螢幕就算是最常見的高檔螢幕解析度(1920x1200)事實上才 2.3mp 而已。那多的那些資料不就可惜了?Wikipedia 現在就有點這種感覺,很多很好的文章和內容因為不容易取得,很難發揮它應有的真正價值。

第四個挑戰,是資料的傳輸。之前在網路上看過一個很有趣的問題:將 1PB 的資料從美國西岸送到台灣,是用傳輸的快,還是用帆船把整個伺服器運過去快?一點簡單的數學告訴我們,要在合理的時間範圍內把資料傳完...就假設三個月好了。要在三個月內把 1PB 的資料傳完,傳輸送率要大約 1Gb/s 才行。這個數字不是特別的不可能(學術單位間常常有這麼大量資料來往),但絕對不是一般民眾能負擔得起的。以目前的技術來說,如果你要傳 1PB 的超高畫質*嗶*片給在美國的朋友的話,絕對是用海運的比較快...

最後,第五個挑戰,是資料的搜尋。拜 Google 大神所賜,這或許是我們最不須要要擔心的一環了。但 Google 的強大也僅限於公開的網路而已,自已電腦上的檔案要能分類清楚依然是很困難的一件事。Windows Vista 本來想要加入的 WinFS 檔案系統和隨之而來的關連式檔案架構似乎帶來了一線曙光,但最後我們還是被卡在樹狀結構的 NTFS 裡。當個人電腦資料量也到 1PB 的時候,嗯,真難想像到時候會是個怎麼樣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