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19日 星期五

微軟的其他高層認為Gates特別關心所謂「狀態」(電腦知道某人是否在線上的概念)能否被用來協助使用者排定工作的優先順序。微軟的統一 通訊單位總經理Kim Akers表示,Gates一直敦促她的團隊去整合不同的通訊模式,並且讓其他軟體程式注意到某人的狀態—忙碌或有空。

她說:「一旦你整合了通訊,你要如何運用軟體的力量提高生產力?」假設你有一小時的空檔,Gates相信一個聰明的(軟體)媒介,應該能夠查看你的行事曆、抓出某些最優先的工作,然後通知你是否要進行。她說:「這是非常具前瞻性的東西。」(陳智文/譯)

色戒外的汪政權

2007年10月19日 , 港聞 , A07
上星期談到汪精缳參加革命事業,追隨國父,其實國內政望甚高。但為甚麼最終走上漢奸之路?其實是一場悲劇。

七七事變前數年,中國經歷九一八、一二八等中日衝突。過程中凸顯了國民黨軍隊一盤散沙的問題。縱有馬占山十九路軍等的抗日活動,但因為補給不足而難成大 事。另外,國民黨又要處理剿共問題,大家明白長久與日戰爭,只會招來慘敗和割地賠款,所以先有「何梅協定」、「塘沽協定」等屈辱和談,以求先安內、後攘 外。直至「西安事變」,蔣介石才決定全面抗日。

國民黨內,以胡適、汪精缳等有「低調俱樂部」為名、其實是一班對日本開戰感到消極的人物,他們理性認為,當時國民黨抗日是必輸,但民族呼聲高漲,誰說和平 便誰是漢奸。後來國民黨武漢失守,要退至重慶。夾在中共和日軍當中(請大家不要純情,在抗戰時代,中共努力滲透國民黨多於抗日,就連毛澤東也曾親口說:中 日戰爭是中共發展的絕好機會,我們的決策,是七分發展,二分應付(國民黨),一分(力量)抗日。)這種裏外交煎,加上抗日期間,國共亦曾互相攻訐,中國實 笈笈可危。另方面,日軍狂言「三月必亡中國」論,證明失敗。他們發現補給铫過長,要打勝中國跟本不可能,相反會泥足深陷,當時日本首相近衛文⒑謀求和中國 和談,期以體面地下台,致有秘密和汪精缳聯絡,商討和談。

一氣之下另組南京政府

汪精缳跟日人接觸,蔣介石不可能不知道。當時汪精缳書寫給蔣:「兄為其易,弟為其難。」意思是明白蔣要堅持抗日,汪寧願放下尊嚴,自己當和談特使,不影響 蔣的威信。汪出走重慶,以個人身分在越南發表和平救國論。卻不料重慶政府竟派人暗殺自己。汪避過暗殺,但親信曾仲鳴夫婦慘死。致令汪一氣之下另組南京政 府,鑄成大錯。

汪成立南京的政府,被歷史無情地寫成漢奸政權。但事實曾活在汪政權內的市民,生活反而比其他地區安穩,至少沒有再遭日軍狂搶剝削。而汪精缳任內,更無一國土賣給日本,這算不算賣國行為?留待日後史家再研究吧。

港聞

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書介:《訪問死亡》

一位學生,知道有完卷的一刻,就會把握時間,把精華寫在考卷上;一位球員,知道球賽快會完結,就會運用戰術,發揮渾身解數,爭取入球取得勝利;一位旅者,知道自己快要回家,旅程快要結束,就會好好計劃旅程,把握時間,只到訪一些自己認為最值得遊覽的地方。人生也有終結,但不知怎的,人總是忘記自己的「死」,或不願面對自己的終結,以致自己的生命,都在虛耗之中。

最近,我讀過一本小書《訪問死亡:大學生的生死筆記》,圍繞「死亡」這話題,作者黃慧英問了一群大學生幾個問題,包括:我們為什麼怕死?我們如何面對自己至親的離開?假如我們患有不治之症,我們打算做什麼?這幾道沉重而「遙不可及」的問題,似與一群年青大學生格格不入。怎料,死亡帶出的議題,原來是如此貼身!

死亡,是怎麼一回事?

很多原因導致大家不願談「死」。年輕人回答說:害怕與親人和朋友永久分離,害怕過程帶來的痛苦,害怕「死亡」突如其來,把自己與家人殺個措手不及,害怕死後孤獨,沒有人記得自己。還有,大家對「死亡」的未知,還有很多未做完的事……

可是,孤獨感、不安、突如其來的不幸遭遇,以及由死亡而產生的害怕感覺,原來都是我們日常生活中都會遇到的,可能是親人的離開,可能是失戀、離開相識多年的好友、遺失自己心愛的物件。我們「忘記」了死亡,同樣亦不願面對自己失去或錯失某人某物。然而,這些忽略,教我們不懂如何珍惜生命,抓緊眼前的東西,亦不懂面對自己。

於是,作者要大家想像自己面對死亡,會如何反應?「如果我患上絕症,我會………」結果,絕症不是催促生命完結,乃是催生真正的生命。當然,有人害怕自我形象降低,害怕要家人照顧自己,失去獨立性而躲在一角!但有更多同學,選擇向最親的人講出心底的話,向自己最愛的人表白,認真地計劃和善用剩餘的日子去幫助別人,大家都設法活得更有意思,願意放下過往的執著,更認真的面對生命,思索當中的價值。其實如作者所說,死亡,就是成長的最後階段。

只是,要現代人接近或思索死亡,又談何容易呢?數年前,看過一本書《生死之歌》,作者比較現代人和古代人的死亡。從前,臨終病人會在家裡死去,他的家人會在旁見証他的離去,人可以親身目睹死亡的過程,死亡可以是如此接近。在某些部落社會,我們依然可以看見,臨終的人在死亡前,家人或整個部落的人都會聚首一堂,見証著親人的離去,承認生命恆常的本質。相反,現代人臨終前會在醫院,醫院讓一個瀕臨死亡的人在完全無菌的環境下死去,與家人、朋友、寵物和自己熟悉的環境隔離,死亡就跟我們熟悉的環境隔離。死亡,對現代人來說,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所以,人總容易忘記死亡。

海德格說過,人只有面對死亡,才能正視自己的生命,重新確立自己生命的意義。這書的信息,就是當中的具體展現吧。

《訪問死亡:大學生的生死筆記》
作者:黃慧英
出版:2006,香港,進一步出版社